而后又动作极轻地从被子里拿出时知渺的手腕。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仔细查看她冻伤的手指关节。
红肿已经消退,只剩下些许淡淡的青紫痕迹,恢复得不错。
看了一会儿,他才把手放回被子里,直起身,又走出主卧。
他原本想离开了,但走到走廊上,又有点烦。
凭什么给她带山竹?
他凭什么还想着她?
徐斯礼舌尖抵了下腮帮,非常幼稚地返回主卧,准备拿回他的山竹。
结果一进去,就发现,时知渺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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