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仪蓦地一愣,但又隐隐约约觉得……他说的“亲眼看到”,似乎不是指抓奸在床这件事,而是……别的。
别的让他相信,时知渺就是出轨了的东西。
徐斯礼没再说,站起身,将果盘里最后两个山竹捞走,语气恢复一贯的混账:“就这样吧随便了。没什么事我走了。”
说完,也不等父母反应,迈着长腿就离开。
梁若仪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科尼塞克最后还是开进了城郊别墅的车库。
宋妈也去休息了,别墅上下漆黑一片。
徐斯礼凭着良好的夜视能力摸黑上楼,推开主卧的门。
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线勾勒出床上隆起的轮廓,蒲公英趴在她床边的地毯上也睡得打呼呼。
徐斯礼没有开灯,像一抹无声的影子走到床边,将那两个好吃的山竹摆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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