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黑暗里,那双清冷的眸子如同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正静静地看着他,无声无息。
徐斯礼停下脚步。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彼此细微的呼吸声。
谁也没有说话,像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端看谁先忍不住动起来。
谁动谁就落下风似的。
对峙持续了三分钟?五分钟?或者是十分钟?
谁都没有开口,都没有认输。
男人倔,女人能比他更倔,就好像字典里从来没有“低头”这两个字一样,无论现在还是从前,她都是这样高傲。
都说徐斯礼高傲,可时知渺比他还傲。
太子爷有低头的时候,小蜗牛从来不知道服软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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