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过头,耳根泛起红晕。
徐斯礼勾着嘴角,指尖精准地滑入那隐秘的温热,时知渺身体猛地一颤,咬紧下唇,眼尾瞬间洇开一片水光。
徐斯礼的呼吸也重了几分,低下头,滚烫的薄唇吻过她的耳朵,嗓音难耐又蛊惑:
“徐太太,我这伤,确实还不能太用力。”
“所以今晚,要看你的表现了。”
“……”
时知渺“表现”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勾起男人的兴致;还是他太久没有抒发,他们这一纠缠,就是大半宿。
每次时知渺觉得又累又酸想要结束的时候,徐斯礼就会诱哄她:
“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多做几次,怀孕的概率也大,是不是?”
这句话往往能拿捏住时知渺,她半推半就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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