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自然而然地以为,他说的是肋骨断裂的伤药,便点点头。
身体依然坐在他腿上,只是稍稍向后挪开一点距离。
徐斯礼探身倒了杯温水,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板,抠出一粒,仰头和水吞下。
时知渺随口问:“伤不是好了吗?还要吃药?”
徐斯礼勾了下唇:“消炎药。”
“消炎药也不能多吃,会有抗药性,明天问问你的医生吧。”时知渺提醒道。
徐斯礼没有接话,修长的手指将她的睡裙下摆向上撩起,温热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
这一下,时知渺的思绪立刻被打断,再也无法分神想其他……
徐斯礼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却没有在预期的地方触碰到任何布料。
他眼底的笑意瞬间弥漫开来,声音沙哑得撩人:“这么给我省事儿?”
……时知渺只是觉得,都是要脱,没必要浪费功夫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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