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欢愉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疲惫,时知渺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因此完全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徐斯礼因为过度餍足而难以入眠,他用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躺着,深深地看着她。
蓝色的丝被随意地搭在他劲瘦的腰腹间,露出线条流畅的上身,肌肉用力过后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立体又紧致。
他伸出手指,极轻地捻起她颊边一缕汗湿的发丝,温柔地别到耳后。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长睫湿黏成一簇一簇的,睡颜恬静,带着几分被欺负过后的可怜。
徐斯礼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忽然,他想到什么,而后低声喊她:“渺渺?”
确认时知渺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后,他掀开被子,随手捡起地上的睡裤套上,打开抽屉。
房间没有开灯,光线昏暗,无法看清他拿走什么东西?
随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主卧。
虽然昨晚疲惫不堪,但次日清晨,时知渺还是被生物钟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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