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鸡同鸭讲,”白二婶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周公之礼就是你与宴世子在床上脱光了衣服做男女之事。”
“脱光衣服?那岂不羞死了?我才不要,我又不傻。”
白二婶心中一动:“那天宴世子没碰你?”
“碰了啊。”静初十分笃定地道:“他咬了我一口。”
“不可能!”白陈氏反驳:“元帕上有血,她分明是被破了身子的!”
静初歪着脑袋想了想,眼前一亮:“那血就是他给我咬破流的啊!我身上就是破了。”
白二婶一拍巴掌:“也就是说,那天你跟宴世子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初懵懂摇头:“宴世子说嫌我脏,不想碰我,我是不是不完璧了?”
事情真相大白。
白陈氏恨不能狠狠地扇自己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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