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煞有其事地点头:“对,我还是第一次见会说话的雀儿。”
白二婶终于反应过来,“噗嗤”笑出声:“感情你所说的雀儿是只鹦鹉啊?”
“是啊,白妈妈交代,让我一定要看仔细了,宴世子的雀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宴世子不仅让我看,还让我摸了呢。”
白二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下人也听懂了其中意味,红着脸憋笑。
白陈氏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傻子耍了,立即大发雷霆:
“好啊你白静初,竟然敢捉弄我们。看我今日不熟了你的皮子!”
白二婶愈加得意:“这事儿啊,让我说还真怪不得人家静初。她本来就是个傻子,你们也全都清楚,还派她去试婚,如今两头岔,这是你们自己一没说清楚,二没问清楚。”
“放屁!”白陈氏也几乎丧失了理智,气得面色铁青:“她既然已经与宴世子行周公之礼了,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事?她就是故意的!”
白静初好奇追问:“周公之礼是指睡觉吗?我没睡,回来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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