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更是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里。
白二婶扯着嗓门大呼小叫:“老天可怜啊,静初丫头没被脏了身子。等老爷子回京,好歹咱也能有个交代了。否则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她的幸灾乐祸,令白陈氏火气直冲头顶:“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他池宴清故意让我们误会的。
媒人是他找的,他身上的红疹也是假的!
你这个丫头,竟然吃里扒外,帮着他一个外人,毁了静姝的前程,毁了咱白家!来人呐,家法伺候!”
她一肚子火气,又没有了颜面,恨不能将所有的气全都发泄到静初的身上。
容妈妈立即取过一柄新的两尺多长的戒尺,递交到白陈氏的手里。
白二婶也只瞧热闹,恨不能再煽风点火。
毕竟白陈氏行事越荒唐,越狠辣,才会引起众怒,对她不服。
自己才有取而代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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