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轻轻的挥了挥手,小声且吃力的说道:“玉徽……如果我死了……你要给玉京报仇……把安家……慕家打散……”
“爹,我不要,爹,你不会死的……”沈玉徽摇着头,声音哽咽,已经快哭了。
“儿子!”沈万山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大儿子的衣领子,眼珠子血红的瞪着他,“我要你答应我……”
“……”沈玉徽摇着头,哭声在他喉咙里摇曳。
“大哥,你就答应爹吧,大哥!”沈玉川喊道。
“大哥!”儿女们纷纷喊起来。
“爹,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沈玉徽没法,只能答应下来,“我给玉京报仇,爹,你……”
话没说完,胡同东头传来汽车急刹声,刺耳的摩擦声像把锯子,生生锯进每个人的骨髓里。
沈万山的瞳孔突然放大,映着中堂上"忠厚传家"的匾额。
他喉咙里响起"咯"的一声,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的蛇,软塌塌瘫在八仙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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