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
这个巧合的时间,多半就是检查团的人,或者和他们有关的人给我打电话。
对方很坚持,一连打了好几遍,我实在不耐烦,便关机了。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我一度怀疑办公室的电子时钟是不是坏掉了,怎么数字变动那么慢。
再艰难的时光,都会熬过去。
内线座机响了!
是老黑打来的:“兄弟,检查团的人都走了。”
“太好了!”我松了口气。
“但在门上贴了封条!”老黑气急败坏道。
封条不能随意破坏,这下大家就更不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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