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举了下手,神情坚定。
老黑双手使劲搓了搓头,也答应了:“好,就这么办,拖一天是一天。”
刘芳菲立刻起身,边走边说道:“我去通知员工,都不要下楼,就像昨天一样,继续坚持下去。”
通电后的扶摇大厦,再次陷入安静。
我的心情像是沉入幽深的低谷,心头明明是空的,却压抑到呼吸困难。
一个小时后,老黑的电话打破了这比死还要可怕的沉寂。
“兄弟,检查团的人来了,一行十五六个,都穿着制服,现在外面敲门呢。”老黑汇报。
我拉开窗帘的缝隙,这个方向看不到人影,只有几辆车停在大厦前方。
“不用管。”
我冷冷吐出三个字。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却是平川的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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