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银行里刚取出来的新钱吧?”我问。
“不是,是旧钞。”
季德发确信道。
“你侄子本事那么大,他相中的女人,一定很漂亮吧!”我继续套话。
“年纪不是太小了,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但这娘们儿脸皮忒厚,花招多,叫声也格外大,太骚气了。”
季德发鄙夷评判,脸上却带着回味。
“你侄子借你多少钱?”我问。
“两万。”
我一时无语。
以季向北的经济实力,不至于两万块也要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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