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季德发长长叹了口气,“那天晚上,侄子带来一个女的,叫什么圆圆,两人在厂房里办那种事儿,嗷嗷乱叫,搞出很大动静。”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解。
“我趴在窗户上偷看,被他们发现了,都翻脸了。”
季德发不由捂了下脸,后悔不已。
我心中暗骂,老不正经的,不该看也看,难怪季向北跟他翻大脸。
“其实,我不是看他们,而是桌上的钱,比那事更吸引人。整整齐齐码放在那里,怎么的也得有一百捆,怎么不还我的那点钱!”季德发辩解。
圆圆,一百万。
这两个关键字,刺激了我神经敏感,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舒圆?
桌上的一百万,会不会就是床垫里的那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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