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腰间系着香囊,看着像是殿下安抚诸族的回礼,而次子颈间挂着枚玉璜,雕工分明是契丹宫廷式样。
张氾将此收于眼底,但却没说什么,只当做没看见。
酒宴过后,古尔罕为使团安排了最好的毡帐休息。
张氾让其他士卒、随从抓紧时间消息,却唯独唤来了刘大封,耳语嘱咐了几句。
刘大封轻轻点头,随即从帐篷中走出,消失在夜色中。
三更梆子响时,刘大封闪进毡房:“大人,查清了,东北角三顶白帐,值夜之人带着契丹口音。”
张氾正在磨剑,青锋在月光下划出弧光,他停下手中动作,眼神幽深:
“我观古尔罕优柔寡断,明明契丹使节也在此,却未向我等告知,必是心中犹豫不决。”
“古尔罕次子戴着契丹玉璜,长子却佩戴着奉国香囊。“张氾顿了顿,嗤笑道,“老狐狸故意如此,无非是想待价而沽罢了。“
“白日入帐时,某也看到了帐篷后有人影晃动,应该就是契丹使节。”刘大封皱眉道:“古尔罕举棋不定,我们该怎么办?”
“待价而沽,谁给他的勇气?”张氾冷笑道,“他不能决断,我们就帮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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