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皱了皱眉,却见古尔罕粗重地喘息着,忽然抄起银壶砸向一旁侍从:
“还不给天朝贵使温酒,怎敢如此怠慢?!”
说罢,露出一张笑脸,连连道歉:“尊使,刚刚是我的错,虞娄部绝无和奉王作对之意。”
“那我刚刚所说之事?”张氾逼问道。
“此事能谈,能谈......”
气氛终于是缓和了下来。
古尔罕表示,虞娄部愿归附奉国,但需要时间和诸多族长、长老商议,让张氾在此等上几日。
张氾不置可否,但也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当夜宴席上,古尔罕盛情款待,好酒好肉不要钱一般端到席上。
张氾旁敲侧击了一番,得知虞娄部尚未出现牛羊染瘟的情况,疾病目前只在契丹境内传播。这才放心吃肉。
酒席过半,古尔罕的长子和次子皆端着牛角杯来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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