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皱眉问道:“前些年?据我所知,前些年还未打仗吧,官府抓你儿子作甚?”
“没有打仗,但朝廷却征劳役啊,打不打仗我们的日子都差不多。”
老翁吓了一跳,赶紧拉扯老妪的衣袖,低声道:“老婆子!胡咧咧啥呢,莫要冲撞了军爷!”
老妪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挣开老翁的手,继续对着李彻诉苦:“军爷,俺不是胡说,俺那儿就是前年被硬拉去做劳役的,说是去修什么城防,至今音信全无,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
“俺就这么一个儿啊,留下俺们两个老不死,这日子可咋过啊......”
她越说越伤心,甚至开始口不择言:“都说长安城换了新皇帝,可换了谁又咋样?还不是一样打仗,一样要钱要粮要人命?”
“俺看啊,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就没一个真心疼俺们这些泥腿子的!”
“他们的江山,还不是用俺们的血和骨头堆起来的!”
“闭嘴!你这疯婆子,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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