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从不干这种祸国殃民的事,缺德。
不过说起来,其实也真不能把责任全怪到原主头上。
她一个只知道狐媚手段、贪图享乐的人能懂什么?能对朝堂产生多大的影响?
关键问题还在赵渊头上。
他想求长生已经想疯了。
另外,他还对自己的实力超级自信,觉得就算他再怎么胡来,大宴上下也都能顺利运转。
独夫之心,日益骄固。
他已经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生活苦难的百姓,对大宴已经反感至极,对无数名目的税、对一次接一次的徭役、对看不到头的未来而绝望。
天下人,不敢言而敢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