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前，她看清楚了底下百姓那枯瘦的身躯，仇恨的眼眸，愁苦的面容上满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他们有的失了胳膊，有的缺了腿，有的失去眼睛……
地面上，是还没清扫干净的断肢和尸体；空气中，是还没有散去的、浓郁的血腥味。
遥遥望去，皇宫里，是滚滚浓烟。
这还是大宴吗？
她记忆里歌舞升平的大宴？
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啧~”
舒姣嘴角一撇，干狐狸精蛊惑人，她是老本行。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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