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士兵唱着唱着,就流下了眼泪。
乡音,乡愁,家国沦丧的悲恸,在这一刻成了比任何命令都有效的集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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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汉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肩上还稳稳地扛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身上挂满了子弹链,虽然军服同样破烂,但眼神里却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凶悍气。
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狼狈却带着煞气的弟兄,一看就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油子。
“迷龙哥,前边啥动静?咋还唱上了?不像鬼子啊。”
旁边一个脸上稚气未脱的年轻小兵疑惑地问,手里紧紧攥着一支老套筒。
迷龙没说话,放下机枪,侧着耳朵仔细听。
那歌声断断续续,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下砸在他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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