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萩雅看着儿子眼中的牵挂,忍不住笑了:“你呀,平日里总说军中事务繁忙,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如今栎儿回来了,你们爷俩相处的机会本就少,眼前有这功夫,可得好好把握。”
“妈说得是。”和乾毅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愧疚,“以前总想着等战事平息了再好好陪他,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
“现在补也不晚。”徐萩雅打断他,语气温和,“对了,栎儿选了《烈焰斩》来修炼,你当年不也练过这套武技吗?正好去指点他几句,也趁这机会多聊聊,增进增进感情。”
“哦?他选了《烈焰斩》?”和乾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朗声笑了起来,“不愧是我儿子,眼光竟和我当年一样!这套武技看着刚猛,实则内里藏着不少巧劲,我当年可是琢磨了好一阵子才摸到门道。”
说着,他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脚步轻快地朝着和栎的小院走去。阳光透过回廊的花窗落在他身上,映得他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褪去了军中将领的肃杀,此刻的他,更像个急于见到孩子的寻常父亲。
徐萩雅望着他的背影,端起茶盏轻轻笑着。窗外的石榴花又落了几朵,飘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地的红火。她知道,有些错过的时光或许难补,但血脉里的牵挂,总能在这些细碎的相处里,悄悄织成温暖的网。
第一百七十七章父传子技
当和乾毅来到和栎的房院时推门的瞬间,瞳孔骤然一缩,一道淡红色的月牙刀气正从屋内劈出,带着破空的锐响直逼面门。他身经百战,反应极快,不退反进,脚下错步拧身,几乎是贴着刀气的边缘避开,袍角却仍被气劲扫中,撕裂一道口子。
“爹!”和栎惊得脸色发白,手里的蝉雁刀“当啷”落地,他冲上前想检查父亲是否受伤,又想起方才的失误,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声音发颤,“我……我在烈焰斩,没想到您突然进来……”
和乾毅拍了拍他的肩,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安抚的意味:“慌什么?这点反应都没有,我还能当大将军吗?”
他语气带着训斥,眼底却藏着笑意,“刀气比上次稳了些,但收势太急,后劲不足——刚才若我不躲,这刀气最多划破点皮。”
这时,苏绾君从廊下的竹椅上站起身,手里还拿着正在缝补的衣物,浅笑道:“他今早天没亮就起来练了,说想快点赶上你当年的水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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