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其余一撇嘴:“什么这几个人,我跟你讲曾老哥,就那轿子里的是血神教的,抬轿子的都不是,都是路上招揽来的。还不是一拨人呢,换了好几拨了,问他们那缸里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叫这些人瞎搞,这下好,粮食都快吃光,咱们这些人要是再等几天等不到,又要到别处找食去了!”
“哦,这么回事啊。”曾剑秋往后退了半步,转过脸来看薛宝瓶。
两个人都属于胆大包天那一类,眼神一对上,薛宝瓶就知道曾剑秋想要干嘛了。
血神教在大劫山上,这里的还就只有那一个,余下的全是乌合之众——抓了,问问这教是怎么回事,山上是怎么回事!
她对曾剑秋稍微一点头,曾剑秋就又把脸转过去:“那轿子里的东西出手的时候,那几个炼气的招架了没有?一招毙命还是说招架了几下?”
“招架了几下,但是没用啊,那个剑——”孙其余说到这里忽然收住话头,狐疑地看着曾剑秋,“你问这个做什么?”
曾剑秋已往后退了一步,对他笑笑:“这里的确不是找食的地方,我们师徒二人先走一步,孙兄弟保重。”
他和薛宝瓶立即飞身跃起、几下就不见踪影,只剩下孙其余站在那里发愣。
富国镇的街上全是饥民,但也有多又少。通往镇中场院的那四条大路上人多,另外一些狭小的过道里人就少了。在这里面的人分两种——被挤伤、踩伤、原本就是老幼病残的,在这种没人的地方歇口气。另一种就是看上了这些人、来抢财抢粮抢身子的。
之前跟孙其余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留意到那顶轿子了——场院的东北角单独留下两座大屋,一座看起来是从前用来存粮的,另外一座门口有两个人守着,里面有灯火亮起,轿子就停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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