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剑秋点点头:“嗯,想得出是一场恶战。不过你怎么没到血神教去?”
那人犹豫一会儿,曾剑秋就说:“在下曾真,老哥你怎么称呼?”
“啊,我姓孙,叫孙其余。”该是问了姓名这是叫他觉得多了点儿亲近感,孙其余又犹豫片刻,再好好看看曾剑秋——或许觉得他的长相看起来颇为英武豪迈,就小声说:“邪。”
“邪?”
“斗起来的时候,轿子里发飞剑的时候,我瞥着了一眼——轿子里的不是人,是一口大缸!”
曾剑秋看了薛宝瓶一眼。这听着的确诡异。
“我这人胆子小,看着邪,我那时候就想离远一点儿了。”
曾剑秋又点点头,看那些正在尸圈里吃饭的人:“他们吃的是什么?人肉吗?”
孙其余像吓了一跳:“哎呀,可不是可不是,就真是汤水,造孽啊……富国镇上的这些粮食这几天都快放光了,白花花的米面放给饥民,造孽啊!”
“是啊,放粮也不是这么个放法儿。血神教的这几个人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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