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郑从谠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间,喉间作痒,猛的咳了十来声,郑从谠用绢布掩嘴,余光瞥见,只见痰中带血。
郑从谠不动声色,合上绢布,口中道:“此乃阳谋,瞒不住的,不过,就算以水淹没晋阳,也非短时间能攻下的。”
这时,郑从谠又轻咳了两声,道:“等构筑堤坝完毕,朝廷的援兵早就抵达了。”
说到这了郑从谠看着刘崇龟,叹了口气道:“子长,老夫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但是方才瞒着张兵马使,有些不妥。”
“是下官失虑了。”
郑从谠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而在其后,郑从谠命人召集城中诸将,提前告知诸将。
陈从进用阳谋,自己若是藏藏掖掖,反而引发诸将不安,还不如提前公开,告知诸将,朝廷援兵即将抵达,且拦河设坝是个大工程,没有一两月的时间,根本难以功成。
诸将闻言,面面相觑,此时没人敢打包票,认为陈从进不敢这么干。
在军议结束后,河东众将如鱼贯而出,众人相互用眼神交流,却无一人开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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