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屋外,有些阴沉的天色,郑从谠只觉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晋阳危局如燃眉之急,这静养二字,他如何能做到,郑从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而就在大夫离去不久,亲卫来报,节度判官刘崇龟和兵马使张彦球共同求见。
郑从谠强振精神,命人引至偏厅。
今日到了这个时间段,还未传来战鼓声,显然幽州军今日不会再攻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日一战,让陈从进失去再强攻的欲望。
一见面,郑从谠便开口问道:“子长,和陈从进相谈如何了。”
刘崇龟看了眼张彦球,并未将陈从进派人去汾河上游筑坝的消息透露出来,而是说道陈从进退兵的条件,就是钱粮另外谈,河东军卒,需听从陈从进的调令。
一听此言,郑从谠摇摇头,道:“那就是没的谈了,若无兵,河东何以抗衡幽州军,老夫若是答应了这个条件,又有何……咳……咳……颜面,去见圣人,去见庙堂宰执。”
随后,郑从谠又询问了张彦球城防部署,嘱咐其务必上心,绝不可让陈从进有可乘之机。
而在张彦球离去后,郑从谠才看向刘崇龟,问道:“说吧。”
刘崇龟叹了口气,道:“在下官离开敌营之际,陈从进故意遣派大队人马,手持锄头,簸箕,声言欲在汾河上游,构筑堤坝,要用水攻,以破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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