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裙,湿润长发,粉嫩红唇,她满足了男人所有的性|幻想。
而这样的女人对自己的漂亮一无所知,苍白着脸,脸色糟糕,只看了他一眼就像被火烫到了般收回视线,即便到了她所认为的穷途末路,还是保有基本的礼貌,“面先生,谢谢你。”
她局促尴尬地拽了拽她丝毫不习惯穿的雪纺长裙,垂睫低声道,“我希望你能好好解决这个问题。”
喑哑声线藏着不易察觉的祈求。
“你放心,我以我的律师执照向你保证,照片绝对不会泄露。”
女人颔首,没有说话,看来他的承诺并未让她完全放松,背着那个与长裙格格不入的老土黑色大包,无声无息地走了。
幽长昏暗的走廊灯影照入房门,落下一地破碎的光。
半个小时前,门背后的燥热纠缠尽消。
回到家,李勤迅速脱掉衣服冲进浴室洗澡,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全是那些人闯进来拍照的声音,她怕的几乎站不稳,泛白指尖按着墙壁,只觉周围密密麻麻充满了嘲笑的声音,远处回荡着刘菡梅尖酸的咒骂。
“贱女人贱女人!你把你爸的脸都丢光了!”
“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该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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