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恢复得不错,孩子们前几天也吓着了。张院长说适当的户外活动对元宝康复有益。明天上午,带元宝和孩子们去南山那个宠物友好庄园散散心。”
顾知鸢愣住了,他居然主动和她提及家庭活动。
谢宴珩没看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语气略显生硬,“我…正好有空。顺便看看那边的项目。”最后一句,欲盖弥彰地加了个“工作”理由。
顾知鸢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的侧脸,心中那点因为温颜而起的郁闷,忽然消散了些许,甚至有点想笑。
这个在外呼风唤雨、冷硬如冰的男人,在表达一点关心和善意时,竟是如此笨拙和可爱。
“好。”她压下嘴角的笑意,轻声应道,“孩子们应该会很高兴。”
谢宴珩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更不自在了,立刻站起身,“嗯。早点休息。”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餐厅,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端起水杯,慢慢喝着水,思索着明天南山之行需要注意的细节。
突然,客厅隐约传来谢宴珩接电话的声音,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周末?回去?”谢宴珩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不行。知鸢伤得很重,医生反复叮嘱需要静养,不能挪动,也不能劳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