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珩抬眸:“哦?什么东西?”
“不清楚,就是一阵风吹过,可能带了什么陌生气味。”顾知鸢观察着他的表情,状似无意地说,“元宝对某些气味似乎特别敏感,反应很大。就像……那天温小姐来时那样。”
提到温颜,谢宴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放下筷子,语气带着一丝为温颜辩解的意味,“温颜那次,大概是不小心踩到它尾巴了。动物记仇,也正常。元宝受过惊吓,对陌生刺激敏感些也不奇怪。”
他显然并未深想,或者说,他不愿深想温颜会与元宝的恐惧有更深层次的联系。
在他心里,温颜依旧是那个纯净柔弱的学妹。
顾知鸢心底微沉。
果然,他对温颜的滤镜太深了。
她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道,“嗯,可能吧。多带它熟悉环境,慢慢会好的。”
谢宴珩点点头,沉默片刻,忽然开口:“明天周末,不用去公司。”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目光看向别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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