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谭越总把“齐雪”写成“齐雨”,说“你的名字里该有水,不然太燥了”。
拍摄间隙,助理递过来一杯热可可,上面的奶泡打着漂亮的拉花。
齐雪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不如谭越做的热可可——他总在里面加一小勺盐,说“这样才不腻”,当时她嫌奇怪,现在却突然想尝尝那带点咸味的甜。
傍晚的慈善晚宴上,水晶灯亮得像银河,衣香鬓影间,齐雪举着香槟杯穿梭,笑容得体得像张精心绘制的面具。
有人碰倒了侍者的托盘,红酒洒在她的礼服裙摆上,深红色的污渍迅速晕开,像朵盛开的玫瑰。
她想起去年生日,谭越做了红酒炖牛肉,也是这样不小心洒了一身,他笑着说“这下好了,咱们俩都成了花蝴蝶”。
晚宴结束时,李姐递过来一件披肩:“外面降温了,别着凉。”
披肩是羊绒的,柔软得像云,却不如谭越那件灰色毛衣暖和。
那件毛衣的袖口沾着她的染发膏,洗了很多次都没洗掉,却在每个冬天都给她最踏实的暖意。
回到公寓时,已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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