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在嘴里泛着薄荷味，她却尝到了淡淡的草莓味，是昨晚梦里的味道。
衣帽间里挂着十几套礼服，李姐特意让人熨烫平整，标签还没拆掉。
齐雪选了套香槟色的鱼尾裙，拉链拉到一半时卡住了，她伸手去够背后的拉链，指尖划过脊椎的弧度，突然想起以前每次穿礼服，谭越都会站在她身后，手指轻轻捏着拉链头：“慢点，别夹到肉。”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带着须后水的木质香。
采访间的灯光亮得刺眼，记者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齐老师接下来有什么工作计划？”
“网传您将出演国际大导的新片，是真的吗？”
“您对感情生活有什么期待？”
提到“感情”两个字时，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嘴角的微笑僵硬了半秒。
“目前还是以工作为主。”她的声音平稳，像照着剧本念的，“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吧。”
目光落在记者胸前的工作牌上，名字是“李雪”，和齐雪只差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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