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过去一百五十年间想尽办法关切地打听他的动态中越来越惊恐地意识到的那样。
很长一段时间内,凯莉芬妮至少在内心深处认为,帝皇并不值得她的义弟那样誓死追随。
因为当她从唯一一次从他那些傲慢的使者与充满了古老文化中压迫、奴役和威胁的图腾装饰的金甲人手中接过来自他的药物的时候,这位洛克斯最聪明的女人就意识到一件事。
帝皇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位僭主。
只是他的地盘更大、军队更多、科技或者说魔法更发达。
但当后期,她开始协助不得不给她更多权限的达美科斯处理更多的事务、获得了更多注视往来消息的权利时,她开始惊恐地意识到,她的天才早熟弟弟在奥林匹亚宫廷中被无数次展示、刺杀、阴谋和其他东西残害的儿童和少年时期从未真正地结束。
早在他还是奥林匹亚上最天才的头脑时,佩图拉博就是这样,越是想要的东西他越是从来不说,但他却期望人们和他的帝皇能在他不说的时候主动去看到他的努力,并向其他人奔走相告他的牺牲、他的隐忍、他的压力和他的苦难。
但至少那时候,凯莉芬妮和他还能有那么一会儿是独处的、相对随意的聊天。尽管她那时候也需要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心情并适当地奉承他,但,他那时候还是会有片刻真心实意的笑容,还有一两句真心实意的谈话,他们可以在一起喝喝酒。
可是,当她的弟弟在跟随着他的帝皇父亲离开之后,他身上那种不成熟的逆反和别扭的情况非但没有像凯莉芬妮希望的那样,因为找到了亲生父亲和他的兄弟们而得到一定的改善,或者至少没有变化。
相反地,这种情况显然飞速地开始恶化了,佩图拉博彻底变成了一个具有强烈的、但方向不正确的“弥赛亚情结”的人。
他越是在潜意识中到自己无法实现自己希望所有人都被置于秩序与进步的完美世界中的理想抱负,他便越是故意将自己与他的军团置于满是毁灭与惨烈的痛苦的情境或战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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