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曾经是一位公主、一位女爵或者一位女执政官,亲爱的,但在这儿我已经让你睡了我的床几个晚上了,睡沙发让我不得不花更多时间纠正我开始出现0.00001度形变的关节与剑尖!现在,我要拿回我的床,而你,去睡沙发,那对于你这种体型来说要合适多了。”
“那你怎么不去睡地铺?你们这群基因调制奴隶还需要床铺和睡眠?那我会很乐意剥夺它们,然后欣赏你的痛苦与愤怒!”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猫一般的身体已经冲到了卢修斯的身前,在她举手投足中自然流露的天赋谋杀技艺不可谓不炉火纯青,而她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方才用餐的餐刀,这银色钝头的金属小物件在普通人手里甚至无法破开星际战士的皮肤,但在她的手中却轻而易举地划过卢修斯打磨光亮的动力甲珐琅涂层,头部甚至在纤细肢体肌肉蕴含的怪力下破开了一点他关节处的塑胶软衬。
前帝皇之子没有如她所预料的那样用腐烂尸体的愚昧信仰口号、无趣乏味的战斗怒吼或者对她的怒骂来做出回应,相反地,他发出了感兴趣的嘶嘶声,一个喜悦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孔上。
“这种程度符合更加严厉地反击条件……”
接着他用一种他这样的大块头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柔软与迅捷避开了她试图瘫痪他一条胳膊的行动,接着他拔出了自己剑带下方的小刀,开始与她在这间不算很大的起居室中几乎是面对面地贴身格斗起来。
并且,很显然,此刻引起他兴趣的是她的武艺天赋,而他也没有丝毫想要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的攻击老道、狠辣、带着同样令她惊喜不已的杀戮者的天分,显示着对方假若落在另一种境地中会是一个多么恶毒的以破坏美丽之物而成就自身艺术的冠军。
之前那种无微不至而彬彬有礼的照顾更像是某种细密的规则之网,用来约束他体内那些澎湃的激情,现在她能从逸散到空气中的细微粒子中尝到它们,在每一口汤汁、每一份菜肴中,其中蕴含着制作者的激情,而这些就像是从一整块香料母体上锉下的少许激情碎屑正是来自于面前的这只可恶的猴子本身。
他们从沙发边上一直打斗到餐具柜前,野的花瓣被直直地切割并散落在地,散发出更加馥郁的幽暗清香,他们双方的眼睛都如燃烧般闪闪发亮,而对彼此每一次肌肉鼓动或是伺服马达充能的微弱关注占据了他们在这场游走于杀戮与对抗之间的贴面舞进行中的每一分心神,以至于他们没有人注意到镜子中映出的他们自己的身形周围那些模糊而盘旋的骇人色彩与湿漉漉的利齿、钳爪或尖尾。
最终,因为她的负伤,一次更加明显的伤口崩裂让她短暂地失去了重心。
当他们停下舞蹈的时候,阿斯塔特手中握着一柄代替武器的野枝条,它在黑暗灵族女性的脖颈上的监视项圈下划出一道嗜血者才会喜欢的放血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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