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我的伺服颅骨已经把你的刚刚说的那些异形语言的内容录制完毕并发送出去了。”
“谁?我只是……我只是想问谁提到过有关我的痊愈速度。那位拙劣的医生缝针再深一点儿就足够将我谋杀,科摩罗的血伶人都要对他的杀人医疗技艺自叹弗如。”
她转动着眼珠试图再找出些挖苦的词汇,对面那只可恶的猴子仿佛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伺服颅骨已经离开这里,而你,不能离开我的监护范围。另外,如果你对把你缝起来和上药的人有意见的话,那是我们的药剂师百忙之中抽空来为你做的治疗,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说过你很快就会醒,所以我才在厨房按照菜谱煮东西。而你把菜谱踩了。”
他举起手里的一本册子,有些眼熟,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这本手抄本的确是她踏入厨房的时候踩到的。
但这怎么会是她的错?
“我可没见过谁把菜谱丢在地面上做菜的。”她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现在见到了。而一个你这样的角斗士或者巫灵居然对这么大的东西视而不见,因此……”
他高傲地走到她面前,她忽然意识到他到底有多么高大却为何看来比其他猴子都要顺眼协调——即使穿着动力甲,他也比她尚未想起的记忆中所见过的所有这种类型的基因调制人类都要更加修长而且比例更接近……灵族。
“……接下来就是卧室里面床铺的分配问题,很显然。”
黑暗灵族少女突然很想飞起一脚把这张英俊的脸蛋从它主人的颈椎上踢飞出去。
当这个可恶的蛮猴战士提出因为她踩到了他的菜谱而决定卧室中唯一一张正经床铺的归属必须被交还时,黑暗灵族少女感受到了不明所以但极大的冒犯,而这个自恋的家伙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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