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瘸了静养着,贴身服侍就多是莲蓉打理,黄妈妈也被方皇后留瑰意阁里头就当做管事妈妈。
行昭知道莲蓉素日临安侯府里随性惯了,入了宫就像被拘笼子里鸟似,一举一动都带着些拘束。
话从耳边过,其中意思却并不太意。
“太后娘娘偏头疼好些了?”行昭手里边合过书页趿鞋起身,边温声缓语地问。
行昭入宫当日,按例要去慈和宫问安,顾太后却以偏头痛由头回绝了。到今日已经是三日了。顾太后从身世地位卑微宫人,再到脱颖而出,再到后登得高,看得远,沉浮一辈子,却将初耐性磨得一干二净了。
莲蓉一愣,随即面带赧色地摇摇头:“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急急慌慌地进来回禀您了”
行昭嘴角弯了个弧度,却扯痛了左脸上伤,低呼一声。
莲蓉赶忙大跨步上前来扶。口里似怨似嗔:“太医怎么说?您不能笑不能大哭!怕您痛,怕伤口裂开!”
行昭揉揉左脸,眼里含着笑意。边往外头走边说:“还是习惯你这个样子,宫里头虽是规矩严,我面前,你还是原来那个莲蓉。”
庭院不算大,几步路就转出到了青砖红墙宫道上。行昭抬头瞧了瞧比贺家大了些却仍旧四四方方天,心里叹口气,压低了声音:“拼死拼活只能将你们三个带了出来,求行明把荷叶收了,荷心家里好,我自然也不担心。怕就怕为难你们家里人”
莲蓉眼里一红。跟行昭后面走,也不管行昭能不能看见,头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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