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矿石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危险。我知道,感染上矿石病就会死,但是人与人之间传染没那么容易。除非他们的血进入了你的身体里,或者跟他们上床的时候没有做好安全措施不然是不会感染上矿石病的,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生活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我说的这些,切尔诺伯格政府有告诉过你们么?”
军警茫然的看着瓦伦丁,摇了摇头。
“是的,他们只告诉了你矿石病的危害,告诉了你矿石病会传染,却没告诉你会被怎么传染,如何预防这些。在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下,你们对感染者的偏见越来越深,可以说,今天的这种情况,就是你们自己造成的。”
瓦伦丁没有回头,而是将手臂向后指了指整合运动。
“那些家伙,我可以很明确的该诉你,里面几乎都是乌萨斯人,切尔诺伯格的乌萨斯人。他们被你们剥夺了家人、财产、理想……被你们剥夺了一切。”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攻打这座城市,因为他们已经对乌萨斯失望了,对这个国家政府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
“但是,这并不是切尔诺伯格要遭到战火的理由。他们把复仇的目标放在了最容易受到诱导的大众身上,却选择性的忽略了真正的幕后主使。”
“所以,虽然我也是感染者,但是我不会加入他们。我恨的是这个国家的政府,那群高高在上的贵族,而不是这个国家本身,不是那些被蒙骗的平民。”
“我还要阻止他们,把他们挡在城门外,在我倒下之前,绝不会让这些被仇恨冲坏头脑的家伙跨进切尔诺伯格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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