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感染者都是一群无可救药的混蛋,心里坏了个透的那种垃圾,但是面前这个瓦伊凡人的所作所为却不停地冲刷着他对感染者的偏见。他试图从瓦伦丁的所作所为中感到一点的虚伪,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那双直视着他的眼睛也是如此,没有任何的遮掩,伪装。
他心中关于感染者的那套理论出现了一条裂缝。
“我在切尔诺伯格居住了两年,我很清楚你们对感染者是什么态度。”
瓦伦丁叫来一名咆哮者成员,把怀里的烈士遗体交给了他。
他蹲下身直视着这名军警的双眼,表情严肃。
“你们对感染者的偏见和压迫是我所见过最严重的,只要是有人感染了矿石病,你们就会把他扔到贫民窟自生自灭,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当然,有些有资源的感染者不会被这样处置,比如我,比如列昂尼德。那是因为我们在那群傻X政府眼里还有利用的价值,我们给他们带来的利益要远比把我们扔到贫民窟里带来的利益要大得多。”
“但是在这两年,我也见过对感染者一视同仁的乌萨斯人。我开的那几家医院你听说过没?里面70%都是切尔诺伯格本地的医生,他们不仅会给普通人看病,也会给感染者看病。”
“不止是医生,切尔诺伯格各行各业都有对感染者抱有怜悯之心的人存在。他们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看到了感染者跟普通人和平共处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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