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埋汰他爹蹲在灶台边抽旱烟,脸上果然挂着几道血痕。
见陈光阳进来,老汉赶紧起身:“光阳啊,快给瞅瞅,三丫头这是撞啥邪了!”
炕角蜷着个瘦小身影。
三丫头披头散发,身上蓝布衫撕得稀烂,正抱着只死鸡啃得满脸是血。听见动静,她猛地抬头,眼睛在散乱头发后面闪着幽光。
“嗬……“三丫头喉咙里滚出声怪叫,突然四肢着地蹿到炕沿,活像只炸毛的黄皮子。
陈光阳没急着上前,反而慢悠悠蹲到灶坑前,掏出火柴点了根烟。
他眯眼打量着三丫头……虽说动作夸张,可那双眼珠子转得太活泛,哪有被附身的呆滞样?
“去,弄碗凉水来。”陈光阳冲二埋汰摆手。
等二埋汰端来水,陈光阳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黄纸包。
这是上周给生豆芽剩的土霉素,他假装念念有词地把药粉撒进碗里。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陈光阳胡诌着从收音机里听来的咒语,突然把水往三丫头脸上一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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