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鸩有点失望,她一言不发地走了。
她以为沈清翎听到了她过去的身份心怀芥蒂。
原来他和那些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南鸩站在湖边,眼神沉沉似墨,晦暗不堪的过去是她心里的伤疤,就这样被盛墨当着沈清翎的面揭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沈清翎知道。
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南宴。
“他们走了?”
“夫人,是我。”
是沈清翎的声音。
“原来是你,不是要和未婚妻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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