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南老爷用来威胁她姐姐的工具,他将她养在南家人人践踏、人人可欺。
南鸩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她最讨厌有人提起她的过去。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那你盛墨就很高贵吗?你和盛夏不同样是两个见不得光的野杂种。”
来啊,互相伤害了。
沈清翎听不下去了。
“出身和过去都不代表什么,何必互揭伤疤。”
沈清翎一句话让两个女人都看了过来。
盛墨缓了缓语气道:“沈清翎,先跟我回去,我们谈谈。”
沈清翎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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