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她随他离开商国时的坦然,想起她听故事时的慵懒,那些画面曾是他认定她爱他的铁证,此刻却在“不爱”两个字面前摇摇欲坠。
指尖缓缓收回,司承年背过身,靠着冰冷的门柱滑坐下去。
不能问。
他忽然怕了,怕听到那个足以将他这些年的执念击得粉碎的答案。
司承年抬手按在胸口,那里跳得又急又乱。
“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偏执,“只要我爱着她就够了。”
“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愿意嫁我,这就够了。”
“至于爱……我多爱她一点,再多爱一点,总能把她的那颗心捂热的。”
他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反复念叨着这些话,眼底的惶恐渐渐被一种近乎执拗的温柔取代。
抬手揉了揉发紧的眉心,司承年站起身,整了整衣袍,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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