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未问过她是否爱自己。
一切都是自认为如此罢了。
这个念头如惊雷在司承年脑中炸开,他猛地站起身。
“对啊……我从未问过。”
他喃喃自语,脚步已不受控制地往殿外走。
东宫到安府不过一条街,往日里觉得转瞬即至,今日却漫长得像走不完。
大街上的灯笼已次第亮起,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急切与惶恐。
到了安府门前,司承年抬手想叩门,指尖却在触及门环的前一刻僵住。
万一……
万一她答不爱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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