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信我就够了”,可无论是作为他的“妹妹”,还是作为他的妻子,时知渺都从未感受过他坚定的爱。
她永远都要猜他给她的好,是不是本该属于别人,她能得到,纯属“盗窃”?
这种日复一日的揣测与自我消耗让她身心俱疲,比攀登眼前这座高山,还要让她倦累千百倍。
“徐太太?”
徐斯礼背着她走了很漫长的一段路,呼吸依旧平稳。
“……嗯?”时知渺回过神,应了一声。
徐斯礼提出要求:“跟我聊天。”
“……聊什么?”
“聊什么都行。”他没好气,“真把我当成你家的驴了?驮着你上山,一点情绪价值都不给?”
“不是你自己非要背我的吗?”
时知渺拽了拽手里的狗绳,蒲公英在他们脚边欢快地小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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