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沉甸甸地坠在颈间。
时知渺低头去看,又抬起眼望向他:“真的是给我的?”
“不然呢?不是给你的,我为什么要拉着你去比赛?”
“他们说你是为了你女朋友才参加的。”
徐斯礼“哦”了一声,一副受教的模样:“原来他们比我自己更清楚我心里想什么啊?”
时知渺:“……”
徐斯礼轻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吊坠:“都说了让你信我,那你就只要信我就够了。”
说了是给她的,就是给她的。
他应完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身迈开步子,“回家了,小蜗牛。”
……
可即便是这样的回忆,时知渺回想起来也觉得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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