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
时知渺唇角微扬,“手术间隙顺便捏了捏,视觉上那么可观,放松状态下居然是软的,也算给我长知识。”
徐斯礼气极反笑:“时医生,你这算不算骚扰病人?”
“当事人挺乐意。”时知渺不以为意,“后来恢复期,还主动要求我们感受一下他紧绷的状态。”
徐斯礼冷笑一声:“骚男人。”
时知渺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闲情逸致跟他说这些。
但看他满脸不痛快的样子,她确实有点舒坦。
温热的毛巾擦过他脖颈,抚过喉结时,他本能地吞咽,那凸起便在她的指下轻轻滚动;毛巾擦过下颌,他也顺从地抬起下巴,流畅的颈线一览无余。
当年她最爱亲的就是他的脖子,还会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印记。
他每次换衣服,发现衬衫领子并不能完全盖住红印时,就会啧了一声,说她是在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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