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阖着眼熟睡的男人,眼睫忽然抬起,刚好和时知渺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对个正着。
时知渺:“……”
徐斯礼嗓音里带着刚醒的沙哑:“怎么一大清早就用这种,‘趁我病,要我命’的眼神看着我?”
“……做梦了。”
“梦见我欺负你?”
“嗯。”
徐斯礼啧了一声,在她心里,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王八蛋,连在她的梦里都是反派的形象。
他卷起一截睡衣袖口,将线条流畅的小臂递到她唇边:“喏,给你咬。”
时知渺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徐斯礼眼皮半阖,一副懒骨头的模样:“梦里我不是欺负你了么,让你出口气,省得又要夹枪带棒地跟我说话。”
他半真半假地道,“我本来就伤了身,再被你伤心,真要命不久矣了。”
时知渺盯着他那段因为肤色冷白,而显得青筋脉络格外清晰的手臂,面无表情地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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