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诲下半身直接离家出走。
“啊——”耳畔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依旧遥远,并没有触醒月宫奴。
月宫奴一剑下去,食髓知味。
一剑接一剑,往下狠狠剁着,几近失控,状若魔鬼。
她站在这里。
她明明已经空无一物了。
她肩上却还压着一整座寒狱、一整片寒海、一整个寒宫帝境!
这是生来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命,是规矩,当然也是负担。
可寒宫帝境的传人,本就该负担起这些来,不是吗?
从小到大驯养出来的教养,令得月宫奴理所当然接受了一切,她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一些错事,也甘愿为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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