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咆哮、或求饶的魔音在耳畔缭绕。
那或癫狂、或哀求的面孔在面前变转。
正如现世与臆想之世的交错,自我与他人眼中自我的崩解,当怒仙佛剑高高提起时,月宫奴其实已经听不见多余的声音。
她脑海里闪逝的画面,只剩下自己,这么多年来无数个自己。
身处寒狱。
失去了本该拥有的所有。
三十年了,在这里她枯燥地坐着,忏悔着,只剩下鸾雪为伴,依旧认为这是“该”。
该吗?
“嘭!”
一剑剁下,血花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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