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慈努力回忆着,感觉记忆中应该是听过这个地方的,可无论如何想不起来。
“唯一……啧!”
花孔雀道穹苍啧啧摇头:“槐子,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恶心的人。”
“别叫我槐子。”
“那叫你北子?”
“叫我北槐。”
“呜呜呜……”
闲聊间,花孔雀十分突然地就哭出了声来,太宰慈看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
好荒诞的故事。
我到底在看什么?
“北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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