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干预。
除了看,什么都做不了。
石门推开后,两个青年走了进来。
一个头戴招摇的朱冠,衣着极其华丽,镶金佩玉,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另一个赤足白衣,极简风格,算是中上容貌的脸上,最具有辨识度的地方,是他双眼下两道浅浅的泪痕。
“他刚哭过?”
太宰慈心头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很快,便听闻那赤足白衣的泪痕青年,发出了一个带有淡淡哭腔的声音:
“放心,悲鸣帝境的圣帝,没有多少时间了,而不管他选择谁,没有意义。”
“毕竟,我已经成为了他唯一的后人。”
悲鸣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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