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清高你守法你不要黄金,可你返乡后,乡野强人、亲族,县乡官吏会怎么看你?
见他还维持着清醒,赵基笑了笑:“那金砖密室腥臭难闻,文贞若是怀念,我派韩述陪你再去仔细看看?”
荚童神情扭曲起来,不是很抗拒的样子。
几个人见状呵呵做笑,赵基双手搭在窗台,凝视仓阁处,那里去卑的护卫还在当值。
就说:“上午去卑陪我去见了卫氏的寡妇,是左中郎将、侍中蔡伯喈之女。此女学问颇大,卫氏现在罪孽深重,她又多少知情一些,我想保住她。”
敬纯闻言惊诧:“屯长,蔡伯喈被王允屈杀,今王允身死,其党羽或覆灭,或逃归太原、荆州、益州避难。朝中公卿对蔡伯喈亦有惋惜,怎么还会重蹈覆辙,杀其女儿?”
王琦也不解:“是啊,出家从夫,卫氏女眷不见得会连坐株连,更别说她是蔡中郎之女。”
“今时不同往日。”
赵基也不回头,难得站在高处,观察远近风景:“东迁以来,朝廷公卿倍受轻贱,心绪愤懑郁气积压已久,今大权在握,杀不得李郭恶贼,难道还杀不得欺君奸贼?”
王琦追问:“中郎是说朝廷会扩大株连?”
“嗯,可杀可不杀的,这回在劫难逃。施行重典,才能旬月间整肃河东,统合上下军政民事。”
赵基说出自己的理解和预判,见都沉默,就说:“这件事情脏手,我们不参与,以我们的家门、财富,朝廷怎么株连也与我等近亲无关。旧的不去,新的又如何能来?朝廷,终究心在雒都,这里早晚还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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